解密成清波被轻判 未了局仍“机关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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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3月底，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的程庆波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一个月。尽管程庆波已被释放出狱，但上海有道案的谜团仍未解开

根据判决，上海有道实际募集资金12.5亿元，其中11.24亿元被认定为非法吸收存款，涉及579名不明身份的公众。它在事件发生前实际支付了4.3亿元，事件发生后实际支付了3.4亿元，未付金额为3.8亿元。

判决显示，在上海有道案募集的资金中，程庆波及其关联公司支付了4.93亿元；杨、等人出资510万元；在募集资金中，返还支付金额约为3.7亿元，加上中间支付金额2000万元，这使得四笔的总金额约为8.68亿元，还有2.37亿元没有明确支付主体。

消失了近两年的“中国技术部”负责人程庆波，曾在资本市场掀起轩然大波，现在悄然回归公众视野。

2014年5月，涉嫌上海有道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上海有道”)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案的程庆波，经警方调查后在资本市场失踪，今年3月底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一个月。但早在2015年7月，程庆波已被保释候审。一年零一个月的刑期也是通过扣除拘留时间执行的。现在，程庆波已经重获自由。

在判决时，法院认定程庆波自首，返还赃物，“做出重大贡献”，并从轻处罚。《中国商报》获悉，程庆波被立案调查后，组织部分资金支付了上海有道案的部分集资款。此外，程庆波在此期间曾举报他人，被法院认定为“立功表现”。

尽管程庆波已被释放出狱，但上海有道案的谜团仍未解开。虽然上海有道案涉及的资金已经部分支付，但围绕上海有道案，程庆波及其控制下的中国科技部，以及正在重组中的新沂公司(600145，buy) (600145.sh，前身为国创能源)，形成了一个复杂的未了之事。

迟来的判断

“程庆波现在已经出来了，但是已经关了这么久，而且身体有问题。我们不让他做事，他还在休养。”近日，在深圳盛庭园酒店26层的一个房间里，一位与程庆波关系密切的知情人士在接受《中国商报》记者采访时透露，他是程庆波多年的朋友，自事件发生后一直为他处理资金。

四年前，当国创能源提高工资时，程庆波被判入狱。2011年3月，程庆波通过其控制的香港宝钢国际公司(以下简称“tpi”)收购美国thc煤炭公司100%的股权，从而获得美国煤矿。2012年，时任国创能源董事长的周向程庆波提出收购上述美国煤矿，以重组国创能源，并通过私募方式支付收购款。

2012年5月，国创能源发布了一项计划，拟增资约39亿元人民币收购tpi。周的关联方投资计划认购不少于25%的配股。2012年6月，周在程庆波要求支付收购前费用时，与时任上海有道总经理的杨和“货币经纪”刘永生达成一致，通过上海有道筹集资金。

很快，事情失控了。杨和刘打着固定收入和政府搬迁安置项目的幌子，共筹集资金约12.5亿元。其中，流入程庆波和周控制的账户的资金总计超过7.9亿元。

尽管程庆波后来被正式判刑，从2013年8月上海有道案到公众干预，起诉和法律相继出台两年多，但这位前资本掠夺者的经历仍鲜为人知。

自称是上海有道现任股东和负责人的尹力群表示，程庆波前后大致有三个阶段。2014年5月10日，程庆波被上海警方刑事拘留；同年6月被检察院逮捕；2015年1月，在警方完成刑事调查后，该案件被移交给检察院。

上海有道赎回危机爆发，很快引起了市场的极大关注。但是，从2013年8月到2014年5月，程庆波已经有8个月没有采取强制措施了。直到2014年周与失去联系，他才成为程庆波被刑事拘留的直接诱因。

“当初，程庆波并没有采取强制措施。连杨也被取保候审，但此时，与周失去了联系，程庆波被警方刑事拘留尹力群说，除了周失踪之外，当时上海即将召开一个重要的国际会议，这也成为程庆波被警方拘留的原因。

尹立群表示，在庭审阶段，程庆波一案在庭审前后共举行了四次庭审，第一次是预备法庭交换证据，另外三次是正式庭审。其中，预备法院没有举行公开听证会。2016年3月，上海市静安区法院正式做出上述判决。

然而，在被正式判刑之前，程庆波通过取保候审获得了一些人身自由。多位知情人士告诉记者，2015年7月3日，程庆波被保释候审。当时，法院尚未开庭审理，检察院仍在调查此案。

程庆波能够获得取保候审的主要原因是为上海有道案筹集资金。上述知情人表示，付款问题当时还没有完全解决，如果有助于破案，可以取保候审。

根据判决，上海有道实际募集资金12.5亿元，其中11.24亿元被认定为非法吸收存款，涉及579名不明身份的公众。它在事件发生前实际支付了4.3亿元，事件发生后实际支付了3.4亿元，未付金额为3.8亿元。

鲜为人知的是，程庆波可能为实现上述目标进行了一系列行动。一位与程庆波关系密切的知情人士透露，该案移交检察院后，一些投资者联名“上诉状”，要求将程庆波取保候审，以便他筹集赎回资金，这可以通过“上诉状”得到证明。尹立群还表示，确实有投资者向司法机关邮寄“请愿书”，但他本人不是当事人，手中也没有“请愿书”。直到新闻发布会，记者才收到上述知情人打来的“请愿书”。

“从被警方刑事拘留到取保候审，程庆波被拘留了一年零一个月，被拘留了一天，判刑一天。判决现已执行。”据上述知情人士透露，程庆波的自由已经完全恢复。

为什么判决很轻

"从量刑来看，程庆波的判决很轻."上海明伦律师事务所律师王志斌告诉《中国商报》。

除了现在更名的新沂外，大多数曾经由程庆波控股的上市公司都已经受到监管机构的调查。根据静安区法院的判决，程庆波仅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一个月，并处罚金人民币2万元，而其他上市公司则没有受到调查。

此外，在上海有道案中，程庆波被追究了刑事责任，这只是案件数额的很小一部分。根据判决，上海有道募集的12.5亿元中，1.5亿元直接划入星圣诚(报价为600247，买入)账户，其余7.46亿元和3.08亿元分别直接划入国创能源和中间账户。事后发现，程庆波实际使用超过4.36亿元，周实际使用超过3.53亿元，其他参会人员如收到数千万到数百万的退款。

上述案件中涉及的大部分资金都没有被认定为犯罪。但判决显示，程庆波等人非法吸收巨额存款，其行为已构成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应依法惩处。虽然程庆波对通过建立有限的对外融资合作伙伴关系来解决增发和项目资金问题只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但是，明知是向不特定的公众募集资金，但仍指使他人继续向公众募集资金的，应当认定为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的刑事责任。

所谓“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是指2013年8月上海有道赎回危机爆发后，杨等人受周指示向程庆波报告后募集的7032万元。这意味着上海有道筹集的资金没有被追究刑事责任。

法院认定，程庆波自首，返还赃物，有“重大立功表现”，因此酌情从轻处罚。

记者了解到，在法院判决前，上海有道案募集的12.5亿元资金中，已有11.24亿元涉及非法吸收公众存款。为了得到轻判，程庆波还举报了其他人，即判决书中提到的“重大立功行为”。

另一位知情人士告诉记者，程庆波曾试图通过某个“领导”帮助他，“给钱”。但是收到钱后，对方并没有为它工作。因此，上海有道案发生后，程庆波立即举报了对方当事人，被法院认定为立功表现。

“从判决来看，法院已经认定非法吸收的公款已经支付，所以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就影响而言，上海有道的社会危害是很大的。”王志斌表示，如果上述行为没有被发现，或被发现后被退回，将被从轻处罚，这将导致极低的犯罪成本，从而形成类似行为的“反向激励”。

真假“黄金大师”

根据法院判决，上海有道案非法吸收公众存款11.24亿元，分为三个阶段。在事件发生前的第一阶段，已经支付了4.3亿元；事件发生后，支付了3.4亿元，其中3.2亿元来自程庆波控制账户及其关联公司，中间人支付了2000万元；经过起诉和审判，剩余部分已经支付。

尽管如此，11.24亿元赎回资金中的约2.37亿元仍不清楚，判决也没有给出任何解释。判决显示，在上海有道案募集的资金中，程庆波及其关联公司支付了4.93亿元；杨、等人出资510万元；在募集资金中，返还支付金额约为3.7亿元，加上中间支付金额2000万元，这使得四笔的总金额约为8.68亿元，还有2.37亿元没有明确支付主体。

根据尹力群等人的说法，尚未支付给主体的2.37亿元是来自圣新沂。资金来源是公司重组过程中公积金转出的股份。

*新沂在2015年12月披露，2015年12月4日，上海有道成立了付逸投资、贾瑞投资、春游投资、甘昊投资四家合伙企业，申请债权、衍生利息和违约金共计10.2亿元。随后，新沂控股股东新疆万源稀有黄金资源控股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万源稀有黄金”)收购付逸投资、赣昊投资2.74亿元、4亿元债权，并予以豁免。剩余的3.46亿元债权，按照65.73%的清偿率清偿2.27亿元。

“在破产和重组之前，上海有道希望上市公司能够履行还款义务。当时，一位股东支付了1000万元，总计2.37亿元。尹力群表示，经过这样的操作，*新沂与上海有道之间的债权债务关系被解除。

但是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根据判决，程庆波支付的4.93亿元中，有3.2亿元是事后支付的。对于剩余的1.73亿元，没有说明支付时间、方式和资金来源。

尹力群称，除了事发后支付的3.2亿元外，程庆波还在事发前和庭审期间支付了这笔钱。其中，事发前支付的4.3亿元包括上海有道返还的3.7亿元，其余6000万元由程庆波筹集。不过，关于资金来源，尹力群告诉记者，他“不清楚资金来源”，没有提供相关信息。

尹力群等人透露，剩余的1.13亿元也是程庆波支付的。资金来源为一家名为北京赛博创绿色分公司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赛博创绿色分公司”)的企业，成立于2014年7月和8月。

根据工商登记资料，赛博创绿色分公司成立于2014年7月9日，注册资本1亿元。其股东为北京东方绿科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和赛博创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业务包括投资管理、资产管理、投资咨询、项目投资和企业规划。

赛博创绿色分公司已经出现在中国技术部的资本运作中。2014年5月，深圳中集实业拖欠国联信托的两笔信托贷款，导致国联信托被迫转让2580万股作为质押的圣成城股份。同年8月16日，*圣成城宣布，江阴顺元投资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江阴顺元”)作为两个信托计划的原委托人和受益人，已将两个信托计划下的所有受益信托权利转让给赛博创绿色分公司。

“当时，程庆波的大部分资产都被冻结封存，很难变现。有必要用现金偿还筹集的资金。在这种情况下，深圳中集实业与赛博创签订了赔偿协议，赛博创代表深圳中集实业偿还了债务。提供资产进行质押。”一位知情人士告诉记者，深圳中集实业抵押给赛博创绿色分公司的资产价值约为20亿元。抵押和质押的资产处置所得应作为赛博创绿色分公司的补偿性收入。

尹力群还表示，上述20亿元资产的抵押价值是剔除债务后的残值，不包括债务。

“必须明确说明程庆波偿还的资金、资金来源、偿还方式、偿还时间等关键信息。但是，在判决中，这些关键事实是隐藏的，只是一般性的数字，对此我们特别怀疑。”王志斌认为尹力群等人的说法不可信。虽然资金已经支付，但资金的真正来源仍有很大疑问。

《中国商报》最近与赛博创集团核实了此事，但该公司的一名工作人员表示，目前还不清楚此事，需要与业务部门核实。但截至发稿时，对方没有回复。然而，5月20日，新沂现任董事长黄伟也告诉《中国商报》，程庆波总共偿还了4亿多元，资金基本上来自赛博创绿色分公司。

未完成的游戏

一个秘密的故事是，程庆波愿意组织资金支付上海有道案的涉案资金，这与他的取保候审和获得轻判有很大关系。

根据法院判决，上海有道筹集的7.46亿美元资金进入了新沂的前身国创能源的账户。然而，在所有募集资金中，程庆波实际使用了4.36亿元，周实际使用了3.53亿元。这也意味着程庆波的实际还款金额为4.93亿元，比实际使用多5700万元。

然而，《中国商报》获悉，程庆波“多付”5700万元是有前提条件的。尹立群表示，程庆波已经与司法部门达成了全面协议，有必要确保上海有道案的资金足额到位，作为取保候审的条件之一。

同时，上海有道案的赎回资金并非全部由程庆波筹集。在这个过程中，*圣新沂的态度突然改变，偿还了2.37亿元的债务。上海有道案曝光后，st新沂从未接受司法部门的调查。

2014年3月，公司(前称国创能源)宣布，周以公司名义与陈士达及贵州矿业投资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矿业)达成委托融资协议，陈士达委托矿业进行融资，国创能源当时提供了监管账户并进行监管；杨洋矿业随后委托上海有道投资进行融资，国创能源也提供了监管账户。但是，杨洋矿业与有道投资之间因融资而产生的责任和义务与国创能源无关，无需对协议之外的任何第三方承担责任。如果与杨洋矿业和上海有道的商户协议由协议外的第三方执行，杨洋矿业和上海有道投资应承担赔偿责任。

2014年7月1日，国创能源再次宣布否认7.46亿元的债务。根据公告，周未经董事会和股东大会批准，公司不是融资主体，也没有召集董事会或股东大会为上海有道的融资提供担保。此外，根据年报信息，截至2015年9月底，*新沂的负债总额为14.71亿元，不包括上海有道申报的债权。

然而，2015年12月4日，上海有道向*圣新沂申报上述10.2亿元债权时，被公司迅速确认并偿还，导致其债务重组总额从14.82亿元突然增加至21.74亿元，增加近7亿元。

关于新沂在债权问题上的反复态度，该公司现任董事长黄伟告诉《中国商报》，该公司前董事会不负责任。作为继承人，我们必须清楚地核对这些债务。如果重组后出现债务纠纷，对公司的影响会更大。

法院判决还认定，当时相关资金用于偿还国创能源的银行贷款，但未提及具体金额。5月19日，*新沂发出复信，对上证所以前的询证函中提到的上述问题进行了回复。

“我以前从事矿业，对资本市场不熟悉。我2013年才开始计划进入资本市场，2014年才正式进入。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接触了很多上市公司进行借贷，最终找到了圣新沂。”黄伟说，他以前不认识程庆波和中国技术部的工作人员。

根据黄伟、尹力群等人的说法，程庆波赎回基金的一个隐含目的是保留上市公司新沂的壳资源。

黄伟表示，如果程庆波不偿还涉案资金，上市公司将构成单位犯罪，一旦构成刑事犯罪，重组将不可能。

“上海有道筹集的资金有7.46亿元流入了*圣新沂账户，但没有问责，这是综合考虑的结果。如果公司被追究责任，最终结果只能是除名。”尹力群表示，将新怡从刑事犯罪中解救出来也是对公司的一种保护。

还清2.37亿的债务后，圣新沂和程庆波与上海有道似乎没有关系。但事实上，在上海有道、程庆波和*圣辛屹之间，这可能还是一件未竟的事业。

据尹力群介绍，此次募集资金中，流入周控制账户的资金已被占用，圣新沂仍需补偿后才能收回。

"这笔钱必须从程庆波和周那里追回来，否则这笔钱怎么能拿回来？"黄炜说，目前，已经给程庆波发了一封律师的信，要求追回圣新沂和他本人赔偿的款项。

此前，有报道称，周已经为逃避处罚而避免出国。*新沂能否收回相关资金存在很大的悬念。*圣新沂、程庆波、周和上海有道之间的秘密未决问题仍需时间“破解”。

来源：安莎通讯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