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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总统选举看美国社会竞争与高考改革(一)

引导阅读

在最新一轮sat考试改革中,2005年增加的作文考试可以不参加考试而作为选项,恢复了以前语文和数学满分1600分的形式,同时这两部分的内容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项改革无疑将对整个美国高等教育体系产生巨大影响。

总统选举无疑是目前最引人注目的美国新闻。在铺天盖地的选举新闻报道下,局外人不可避免地会忽视可能对美国成千上万普通人产生更大影响的事态发展:3月中旬,美国大学董事会首次正式推出新改革的标准化sat“高考”。

Sat标准化考试于1934年首次被哈佛大学采用,至今已有80多年的历史。在最新一轮改革中,2005年增加的作文部分可以不参加考试而作为选项,恢复了以前语文和数学1600满分的形式,同时这两部分的内容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项改革无疑将对整个美国高等教育体系产生巨大影响。即使选举的政治新闻铺天盖地,它也引起了美国精英媒体如《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的反复报道。

从总统大选看美国社会竞争和“高考”改革(上)

精英教育,美国社会竞争的关键战场

统治世界半个多世纪的美国一直以“美国例外论”为荣。这种“例外论”的最大特点,尤其是与其他欧美国家相比,是它强调社会竞争。新世纪以来,美国社会竞争加剧,同时也呈现出新的趋势:教育尤其是精英教育日益成为社会竞争的关键战场。今年的总统选举就是最好的例子。

在今年的大选中,房地产大亨和娱乐明星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一直被体制外的人视为破坏者,被许多美国精英视为政治小丑。然而,他在共和党初选中势不可挡,有可能成为该党的正式总统候选人。此外,特朗普没有被主流机构人物追随,而是被共和党上层所憎恨的另一位民粹主义领导人克鲁兹。在民主党方面,桑德斯,一个终生坚信社会主义的“极左分子”,一鸣惊人,赢得了多州民主党的初选。即使是获得民主党上层主流一致支持、财大气粗的奇拉里·克林顿,也一度不知所措。从表面上看,这两位“民粹主义”领导人似乎反映了美国选民的两极分化,但仔细观察之后,我们会发现这两位政治家的一个共同特征:他们的“基本群众”主要是受教育程度较低的白人。这也是克鲁兹的“票仓”,被右翼的福音派信仰所张扬。

从总统大选看美国社会竞争和“高考”改革(上)

这一共同点表明了推动今年大选的主要社会趋势——美国教育程度低的白人群体的社会和经济地位的下降,这也是我近年来多次强调的主题。今年选举的特点表明,这种社会演变终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尽管这些民粹主义领导人已经抓住了美国教育程度低的白人从左右两边表达的不满,但他们的药方仍有疑问。归根结底,教育程度低的白人的衰落是教育水平和知识能力竞争的落后。在高科技革命和全球化的趋势下,教育竞争在社会竞争中的核心作用只会越来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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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大选也是教育竞争的最好例子。两党的主要候选人都是精英教育的产物:毕业于耶鲁大学法学院的希拉里·克林顿、毕业于宾夕法尼亚常青藤联盟大学的特朗普、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和哈佛大学法学院的克鲁兹以及毕业于芝加哥大学的桑德斯。《华盛顿邮报》最近报道说,希拉里·克林顿竞选团队的最高副总统候选人是朱利安·卡斯特罗,现任奥巴马内阁住房和城市发展部长。他是毕业于斯坦福大学和哈佛法学院的双重精英。上共和党最喜欢的两场战斗,杰布·布什和卢比奥,都是在州立大学出生的。有人甚至讽刺地说:即使是耶鲁大学的三等学生乔治·w·布什,也比州立大学的尖子生杰布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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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它强调所谓的综合素质,而优秀的“高考”成绩仍然是这些精英教育产品的强力名片。以扮演“平民牌”的克鲁兹为例。据《纽约时报》报道,在学生时代,他以优异的sat和lsat(法学院标准化入学考试)成绩被普林斯顿大学和哈佛法学院录取。当我在哈佛法学院学习时,我甚至懒得和没有从哈佛、耶鲁和普林斯顿毕业的学生交往。有一次我和同学们一起骑车,我马上问对方:“你在sat考试中得了多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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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格鲁撒克逊白人新教徒的衰落

回到今年美国大选的首要话题:美国白人社会和经济地位的下降。更广泛地说,这反映了长期统治美国的盎格鲁-撒克逊白人新教徒的衰落。自200多年前美国成立以来,这一胡蜂族群一直主宰着美国的政治、文化和经济,因此学者们将美国政治描述为“胡蜂民族政治”。近几十年来,胡蜂族群的统治逐渐退出历史舞台。2010年春天,奥巴马总统提名哈佛大学法学院前院长、司法部副部长埃琳娜·卡根(Elena Kagan)为最高法院大法官史蒂文斯的退休“きだよ 0 ”,这是一个历史性的迹象:自美国建国以来,最高法院就没有黄蜂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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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蜂统治在美国衰落有许多历史原因,比如移民和种族混合。然而,正如哈佛法学院的犹太教授诺亚·费尔德曼所指出的,一个关键因素是精英统治的原则,这一原则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开始主导美国的上层建筑。在精英教育中,这一原则可以被理解为“精英统治”。在这一原则的指导下,以常青藤联盟学校为代表的美国精英教育越来越向除黄蜂之外的其他族群开放,尤其是长期遭受压迫和歧视的罗马天主教徒和犹太人,这迅速改变了美国政治文化精英的种族构成。与此相得益彰的是非黄蜂族群的经济成功,这最终改变了上中产阶级的种族结构,尤其是美国的精英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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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华盛顿邮报》用“黄蜂在美国腐烂”的标题,讽刺地批评了中国东北黄蜂家族的衰落。这篇文章还揭示了为什么黄蜂不能保持过去的风光——它不能创造新的金融资源,它只能靠借钱生活,就像美国政府负债累累一样。在《金色美国》中,它揭示了“黄蜂腐烂”的根本原因不是别的,而是金钱。根据《华尔街日报》引用的一项调查,只有21%的美国基督教新教徒年收入超过10万美元,而犹太民族的这一比例为46%,亚裔美国人的这一比例超过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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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金融中心是华尔街,也就是华尔街,见证了黄蜂族群在教育竞争和财富竞争中逐渐落后,并失去其原有的社会主导地位。据《华尔街日报》报道,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精英更替的过程终于发展到了华尔街和美国商界,而且从那以后速度越来越快。如今,华尔街的金融业,从高层巨头到中低层分析师和交易员,基本上都是按照精英制度招募和培训的常青藤联盟产品,精英制度中充满了首先征服常青藤联盟的犹太人和越来越多的亚洲人。这些高智商和高分析能力的新华尔街老板取代了老黄蜂银行家,甚至被指责为2008年金融海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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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蜂族群的落后不仅限于精英教育和上层建筑。例如,正如总统选举所显示的那样,日益衰落的蓝领中产阶级也是黄蜂,他们失去社会上升通道的重要原因是教育竞争的落后。近年来,《华盛顿邮报》和《纽约时报》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和案例报道,分析了蓝领白人工人后代社会地位的下降。落后的教育总是一个突出的原因。

来源:安莎通讯社

标题:从总统大选看美国社会竞争和“高考”改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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